我失魂落魄地坐在车里,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来,车载收音机里放着邓紫棋的《泡沫》。
相爱的把握要如何再搜索爱本是泡沫怪我没有看破才会如此难过.....
这一年多以来,多少困难我们都相互扶持着走过来了,多少误解和委屈都一次次地化解过去,我以为, 我以为黑暗过后,黎明将至,可人算总是不如天算。
手机响起,樊慕桦打来电话,我拒接,再响,再拒接,直到我把他拉进了黑名单,车里总算安静了下来,手机又在响,我想那一定是樊慕桦换了个电话打给我的,刚想按掉,看到来电显示向晴海。
“董事长。”我无力地在电话问候着,因为自己实在是没什么心情。
“怎么有气无力的?在什么地方?”向晴海奇怪地问我。
“如意湖边。”我淡淡的说“我离那不远,你在那别动,有个好消息告诉你。”向晴海兴致勃勃地在电话的另一头说着。
现在在我的心里已经没有什么消息是好消息了。我真的不想在这个时候见他。
“董事长,我这会儿有点事,能改天吗?”我仍然是有气无力地想拒绝见面。
“你有什么事?先往后放放,等着我,我十几分钟就到。”说完就挂了电话。还是他一贯的风格。
我叹了口气,走下车,疲惫地站在湖边。如意湖,当时取名的时候是希望事事如意的吧,可是这如意湖却无法让我有半点如意,七点半的夜色渐渐笼罩着湖水,我和梅林约见的地方本就是湖边比较僻静的一处,夕阳落下,湖边越发的安静,只能听见湖水微澜、荷叶舒卷。我给向晴海发了个微信手机位置共享,我怕他到湖边找不到我,把手机放回包里,关上车门,我在湖边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。
身后远远地传来汽车的声音,应该是他来了吧,我长长叹了口气,准备站起来,忽然我感觉自己的头被什么东西重重地击打了一下,瞬间就失去了知觉。
等我再醒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阴暗的储藏室,我不由得想哈哈大笑,是哪个不长眼的抢劫犯,找到了我,他真是倒霉倒到了伊拉克,一身负债,包里的钱加起来有没有一百元,外面的车在我最需要钱的时候我曾经到二手车市场问过,破旧的桑塔那也就牌照值点钱,最多估了3000元。劫色?我今年已四十有余,樊慕桦告诉过我,一般劫色的变态嫌犯,往往会选择十几或二十出头的小女生,显然我这个年纪不太符合劫色的条件,用樊慕桦的话来讲,不管我承不承认,我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