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可能的。临川县县令也坚持要秉公办理此案。”
“临川县县令是谁啊?”陈长生皱了皱眉头。
“临川县县令姓纪名春生,在任三年,嫉恶如仇,素有清名。”贾淳丰摇摇头,示意这件事挺难办。
毕竟,他以杨家的名头出面,对方都没给什么面子,看样子姓纪的不是脑袋一根筋,就是根子也挺硬。
“丝——难道对方就没什么弱点和短处吗?”陈长生沉吟道。
“呃,听说此人是薛蟠贵的同年举子。两人关系似乎很好。。。。。。”贾淳丰试探着说道。
贾淳丰能打听到这件事,说明他的功夫做得也很细致了。只是,陈长生现在正想整治薛家,所以这条路也不好走。
“哼,这事儿还不好办吗?我带人去临川,把他那县衙砸了,看他还敢不敢驳我姐夫的面子。”杨林一听就急了。
“弟弟,不可造次!”杨玉环狠狠瞪了杨林一眼。
那苦主虽然该死,但他并不是依附地主的家奴,而是在籍的庄户。既已报了官,死人是大案,那纪县令是一定要走法律程序的。否则,一旦苦主反悔向上面告,连当地知县也会受罚甚至丢官。
“此事唯有将董小姐送到临川,多使些银子,只轻判个误伤之罪。另外把谢彪也按军法处置,才能保全将军的清誉。不至于给人留有诋毁的权柄。”贾淳丰在旁边谏道。
在他看来,陈长生此时正是火的时候,不能有政治污点。否则那些政敌会揪住他的小辫子不放,很可能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就此陨落。
杨玉环虽然没说什么,但也期待的看着陈长生。
毕竟,董月娥只是和陈长生有媒妁之言,并没有完成大婚。大不了,这婚就不结了。反正老董家之前悔婚之事在抚远也是路人皆知。
“不行,董月娥对我情深义重。此番杀人,也是为了践行对我的诺言,保护自己的贞洁。我岂能不管!”陈长生扫视着二人,坚定的说。
“老爷,此事皆因我而起,我愿替董小姐抵命。那狗县令愿杀愿砍,随他好了!”谢彪见陈长生等人为难,在一旁跪地梗着脖子说道。
给陈长生惹出这么大祸,他心里一万个不得劲儿。
“胡说!要是这么简单,贾先生早就把这事儿办好了。”陈长生气得笑了一下。
“我亲自去会一会这个纪春生纪县令吧。”陈长生最后决定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