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咱们岂不是就要完蛋了?”中年人看着坐在大厅主位上的一个老头,急声问道。
坐在主位上的老头正是王家的现任家主王河,以前在京城的户部当过侍郎,在王家中有着很高的威望。
“管家说的对啊,父亲,咱们如今这种情况恐怕再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。”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书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在大厅中不断地来回走着,脸上满是忧虑之色。
王河坐在椅子上,手中拄着一个拐杖,脸上看不出表情。
“承平,慌什么?如今那些匪徒还不是没攻打进来?咱们派出去去忻县求援的人回来了没有?”王河看着王承平,低声问道。
王承平长出一口气,无奈的说道:“父亲,别说了,咱们派出去的人到现在还没有回来。我估计,咱们派出去的人说不定都已经被外面的土匪给抓住了。
如今咱们寨子外面的匪徒这么多,声势这么大。就算咱们没派人出去求援,可按理说忻县的人也应该能得到消息,可是这都已经三天了,还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。”
王河将手中的拐杖狠狠的朝地上一杵,叹息道:“这群狗东西,当初咱们没少给这群家伙送礼,现在要他们帮忙,连个屁都不放。
我看这群人根本就没想帮咱们,不然的话,外面的土匪又如何能攻打我寨子三天?”
“老爷,不好了,寨子外面的匪徒将所有人马都压上来了,咱们寨子城墙上的人手不足,恐怕抵挡不住了。”
就在这时,一个浑身是血的家丁一脸慌张的从外面冲了进来。
王河猛然一惊,毫无表情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慌张之色。
“你说的可是真的?匪徒真的将自己的人马都压上来了?”王河看着这个冲进来的家丁,不可置信的问道。
“老爷,千真万确啊,咱们王家寨中原本就没有多少人,而且大部分还是老弱妇孺,咱们守城的人手实在是太少了。”
虽说王家寨中有不少差不多五百多人,可是这五百多人中差不多有一多半都是老弱妇孺,其中能守城的人也不过两百人左右。
而且在这些人还都是些老实巴交的佃户和一些家丁,让这些人守着寨墙,说实话能守到这种程度也是非常不容易了。
王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手中的拐杖不停的在地上杵着,“现在赶紧将寨子中所有能拿的动武器的人都给我弄上城墙,不然的话,当城墙被攻破,那咱们寨子中的人一个也别想跑。”
王家寨的寨墙也不是很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