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,时间就要比孙传庭慢上一些。
所以,孙传庭一个晚上就能从河南府到达黄河防线最后方,而宋虎却需要一个半白天的时间。
虽然宋虎的战马要比孙传庭的战马质量好上不少,可也无法避免这种事情。
宋虎看到这里,对着站在大帐中的亲卫说道:“让军中所有千户参赞来见我!”
大帐中的一个亲卫冲着宋虎拱拱手,随后跑出了大帐。
没多长时间,军中的千户以及千户一级的参赞来到了大帐中。
宋虎坐在主位上,看着大帐中的这些将领,开口道:“咱们现在的这个地方距离济源县不足三十里,从济源到怀庆府不到七十里的距离,加起来也不过是一百里的距离。
从济源到河南府不到两百里的距离,总共加起来不到三百里的距离。今天晚上让所有士兵好好休息一晚,给战马将饲料喂足,同时多给战马吃点盐巴。
后天中午之前,咱们必须赶到河南府城下。你们听明白了吗?”
宋虎环视一周,忽然站了起来,掷地有声的喊道。
“明白!”
军中的将领齐声大吼,声势震天。
宋虎点点头,“行了,你们下去吧!”
……
与此同时,在河南彰德府的府城所在安阳县,温体仁躺在安阳县中的一家客栈的客房中。
他静静的躺在客房的床上,虽然将眼睛闭了起来,可是却无法入睡。
彰德府紧贴着北直隶,距离京城不远。
如今的温体仁成了一个孤家寡人,从京营弄来的那些叫花子士兵半路里全都跑了,一个不剩。
至于崇祯应承给他的军饷也被京营中的士兵全都给吞了。
现在的温体仁是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。
“唉,唉,唉!”
温体仁躺在床上,不停的叹着气。“要是我之前的时候来河南,不说河南巡抚亲自相迎,最起码彰德府中的大小官员都要来迎接我。
可是,从今天早上进入彰德府到现在,府中没有一个官员来迎接我。
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,龙游浅滩遭虾戏。无奈啊,无奈啊!”
温体仁躺在床上睡不着觉,脑海中不停的想着事情。越想越睡不着觉,越睡不着觉就越想。
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落在了温体仁的身上,明亮的月光更让他睡不着觉。
温体仁坐了起来,披上一件大氅,走出了房门,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