暂时只能停工了吧?你这是体验完高中生活之后还想去大学吗?”
“不!”
我义正言辞地反驳了,脸上都流露出了几分厌学的情绪,“我14岁就上大学了,后面为了双博士学位已经读够了!绝对不要再上学!”
“啊,也是,你这才从美国回来不久,就是又读了一个学位吗?”
爱尔兰恍然道,“上次是工程学,这次是什么?”
我沉默了一下,回道:“心理学。”
爱尔兰听着有些纳闷:“嗯?这个有必要去专门读个博士吗?BOSS要求的?”
我幽幽地望向了窗外:“不,是琴酒老大要求的。”
爱尔兰:“……”
一瞬间,车里陷入了尴尬的沉默。
半晌过后,爱尔兰才试探性地问道:“你和琴酒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
我表情一变,皱起眉头,脸色变得凝重:“你为什么老是提琴酒老大?想和我抢?”
“……谁TM想啊!?”
爱尔兰没好气地骂了一句脏话,“少在那里插科打诨转移话题了!你明知道我指什么!”
没错,我知道。
爱尔兰的困惑是组织里不少人的困惑,大概就是半夜里会突然惊醒坐起来想着“不是,为什么啊”的那种。
但是这个答案我都不知道,他们怎么可能知道!
想到这里,我叹了口气,看向他,故作深沉道:“你真的想知道吗?”
“……”爱尔兰的神色也变得严肃了一些,声线都有了些变化,“啊,是什么?”
我保持刚才的表情:“因为我是他真爱。”
爱尔兰:“……”
又一阵尴尬的沉默之后,爱尔兰干巴巴说道,语气十分之棒读:“哦,这样啊。”
这下子轮到我沉默了,隐隐露出了一点不服气干什么啊!一个个都看不起我是吗!告诉你们,我说我能拿下!我就能拿下!别说一个琴酒老大了!两个我都不在话下!
“不说这个了。”
爱尔兰大概也是察觉到气氛有些诡异,转移了话题,“对了,研究所那件事,有结果了。”
这件事情比较重要,我也就不再揪着过去不放,重新提起兴致来:“哦?是怎么回事?”
虽然我们组织里各怀心思的人挺多,但是研究所出了那么大纰漏还是挺不正常的。好歹我也算是组织里较为核心的那一拨了。
“他拿到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