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今亲完,姜语笙看到它被磨得又破了。
休息了一会儿,祁昱努努嘴提醒她,还有一颗。
姜语笙服了他了,他不腻她都腻了。
这回为了省事,姜语笙也不再耍心眼了,含着草莓喂到他嘴里时,主动吻了吻他。就是有点敷衍。
祁昱似乎很满意她如此识时务,轻笑一声,夺回了主导权,也迫使她无法继续敷衍。
和上一个吻不同的是,这一个吻更持久,仿佛祁昱永远不打算停止。
姜语笙抽出意识推了推他,加以提醒后,祁昱反倒搂着她翻倒进棉被里。
虽然松开了她的唇,让她得以呼吸到新鲜空气,但他又流连地亲吻她晕红的颧骨,亲吻她已然酡红的脸颊和她浮现潮热湿意的眼睛。
他解开她睡衣的扣子。
姜语笙按住他的手:“你不是说只是睡我的床?”
“现在想反悔了。”祁昱的呼吸粗重凌乱,微哑的嗓音仿佛也浸染了湿润。
沁出的细微汗珠淌过他英挺光洁的额头,经由挺直的鼻骨滑至他的鼻尖,似乎还落入了他漆黑如墨的眼眸,使得他的瞳孔恍惚间蒙上淡淡的雾气。
姜语笙摇摇头:“你不能反悔。白纸黑字。明天我们就没有关系。”
祁昱的眼睛特别深,他带着温度的粗粝手指平静地抓着她的手桎梏在身侧:“嗯,明天起我们没有关系。我反悔的是今晚,不想只睡你的床。”
他重新摄住她的嘴唇。
姜语笙本就不怎么大幅度的挣扎,逐渐减弱,很快消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