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围攻昱哥,昱哥的拳头也只砸管事人。打到后来我们反而害怕了,害怕管事人没命,去制止昱哥。”
“那天昱哥的眼神,这么多年过去了,我到现在回忆起来都怵得慌。”
大炮应景地打了个哆嗦。
“……”姜语笙半晌无言。柳阿姨……祁昱最大的软肋,永远是柳阿姨……
大炮的语气又开始欢快起来:“不过那天也是我和昱哥友谊的开始。嘿嘿,是我背昱哥去治伤的。我可比昱哥早在城中村生活,打架受伤是家常便饭,知道哪里不用花钱看医生。”
“昱哥怕被阿姨发现他和管事人打架,把账赖到我一个人头上,大人当作小孩之间玩闹处理。阿姨还夸我竟然打得过昱哥,把昱哥气得不行。”
“其实现在回忆起来,阿姨那时候肯定知道昱哥不是被我揍成那样的,不过没揭穿我们两个小孩的谎言而已。”
路途太短,没聊几句竟然便抵达驾校,姜语笙遗憾下车。
傍晚姜语笙从驾校下课出来,大炮已经早早在外面守着。
姜语笙一坐进车里,便敏感地嗅到疑似香烛的气味。循着气味她找了找,看见副驾上的一只黑色袋子里确实露出一截香烛。
不止香烛,还有纸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