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括妇科检查。
尴尬的是,医生误以为她和祁昱是男女朋友关系,发现她有轻微的撕裂,专门把祁昱喊进来劈头盖脸教育了一顿,批评他性子急不知轻重。
姜语笙崩溃得脑袋根本不敢抬起来,遑论帮祁昱解释。
祁昱却也没为他自己做任何辩白,医生说的话全部照单全收,并且不断道歉,最后还虚心询问之后的注意事项,仿佛真的扮演起了她男朋友的角色。
离开医院时,姜语笙的脸仍旧红得和煮熟的虾无异,甚至对祁昱有点生气:“你随便敷衍两句就可以了,没必要那么认真。”
祁昱将医生开的药扔进格子里:“你信不信如果我随便敷衍两句,现在我们还走不了?”
“或者你希望坦白告诉医生,虽然是我把你弄伤的,但是你太急切了造成的。我也不是你男朋友,不用和我讲这些?”祁昱的黑眸狭起,表情和语气都特别浑。
姜语笙原本没觉得自己如此理亏,现在被他怼得一个字都回嘴不了,只能烧着耳根别开脸,盯着车窗上快速流淌而过的霓虹。
而从方才起,她的手机里就不断进来郑洋的电话,姜语笙统统不予接听,当作没发现。
郑洋改为发消息:【宝贝,陈老三说已经送你回家了,但我现在在你家门外没看见你的灯亮着,摁门铃也没反应,你是不是还在外面?你在哪儿?】
姜语笙没回。
郑洋又发:【阿哲做的事,我都已经知道了。我们必须当面聊一聊。你什么时候愿意见我,我都等你】
姜语笙心烦,不想回公寓之后被郑洋堵着,发消息问欧鸥,她今晚能不能过去借宿。
遗憾的是欧鸥今天一早就和她父母去了隔壁市,不在家。
欧鸥关切她怎么了。
姜语笙只能先回复:【说来话长,等你回来再告诉你】
熄灭手机屏幕,她转头看祁昱:“随便找家酒店在门口放我下车就行了。”
祁昱斜睨她一眼,什么话没说,调转了方向盘,驶离她公寓的方向。
抵达目的地后,姜语笙才发现,来的地方并非酒店。
“这是……”她狐疑。
“我的公寓。”
“可——”
“别废话那么多,不自己下车跟着,我就当你走不了,需要我扛你上楼。”祁昱连话都不让她讲完。
他先下了车,就站在车外,肩宽,腰挺,腿长,一手拎着药,一手搭着他的西服外套,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