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回应：是！
她本来要住酒店的，他非逼她到这儿。
祁昱没再说话。
听着窸窣的脚步像是要进卫生间。
姜语笙喊住他：“你等等。”
“说。”
“你这里地址是什么？”
“干嘛？”祁昱的语气少许不耐。
“我要下单买点东西。”
“什么东西？”
“就是买点东西。”姜语笙难以启齿。
祁昱：“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买的危险物品？”
姜语笙一口老血卡在胸口：“……避yun药。”
那会儿他没戴套。
祁昱安静一瞬，说：“我下单。”
姜语笙：“……谢谢。”
隔两秒，祁昱叮嘱：“吃避yun药的话，医生开的口服消炎药就先别吃。”
姜语笙低着头“嗯”了声。
等祁昱从卫生间出来，药送到没一会儿，姜语笙正站在岛台前接水。
他的T恤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的，她还专门挑了件长的，快到膝盖。
但T恤的布料终归是薄的。此时她所在的位置又被灯对着照，所以很透。
半遮半掩间，别具风情。
姜语笙吃完药回身，毫无防备地对上祁昱极具穿透力的目光，有种自己是光着的错觉。
悄无声息的。也不知道他站那儿多久了。简直人吓人吓死人。
祁昱轻抬下巴，朝她刚刚用过的杯子点了点：“那是圈圈的。”
姜语笙：“……”
怪不得杯子上印着一只狗，她还纳闷祁昱怎么有如此可爱的玩意儿。
——狗的就狗的吧，反正她洗过。
祁昱捡起之前杭菀送的那一管子药膏：“你还没涂？”
姜语笙又尴尬了：“……嗯。”
祁昱微微眯眼：“我帮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