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青珞:“所以臣妇刚才也是跟那马说给它吃烤玉米,它才停下来的。”
皇帝笑弯了腰,指着前头护卫问:“你离得近,可听见了?”
那护卫道:“是,微臣听到确实如此。”
皇帝这才信了,笑道:“朕就说,你马骑得不怎么样怎么竟然还会御马术?原来如此。”
他朝皇后道,“陆夫人有趣得紧。”
皇后皮笑肉不笑应了声。
反而是宁贵妃含笑道:“可不是,臣妾看陆夫人小小年纪,心境也宽广得很,方才骑马自己都倒数第一了,倒还没忘给别人鼓掌。”
看来宁贵妃不仅不打算深追宁海路死的事,还要在此刻拉拢她和陆衡之。
她这份好意,苏青珞自然不能白白浪费。
她笑道:“反正总要有人倒数第一,臣妇又实在不如各位夫人小姐,这倒数第一也是实至名归。”
众人皆忍不住又笑起来。
皇帝指着陆衡之笑道:“怪不得陆卿家为夫人独身不娶这么多年。”
现场霎时又是一震。
陆衡之这些年不近女色是京中人人皆知的,多少贵女踏破门槛他也未松口亲事,原以为是他性子清冷禁欲,不想成亲。
也不是没听过陆衡之心系苏青珞的传闻,但大多数人不信。
但此话从陛下口中传出,意味自然不同。
陆衡之这么多年未成婚竟真是为了苏青珞?
一时间,众人看向苏青珞的眼神不觉又带了几分探究。
陆衡之却在心里微微一凛。
他看向仍在微笑的皇帝,嘴角却不易察觉地泛起一丝冷笑。
皇帝一句话激起千层浪,自己却仿佛浑然不觉,只说苏青珞有功,等下一场比完了一起封赏。
了结此事落座后,苏青珞心里一直紧绷着的弦才松了几分。
好在有惊无险。
回过神来,才发觉自己还牵着陆衡之的手,手心里都出了一层冷汗。
察觉到众人目光,她立刻松开。
陆衡之却没避讳,亲自替她披上狐裘大氅,声音微沉:“以后不许做这么冒险的事。”
苏青珞这会儿乖了,手放在腿上跟孩子似的规矩坐着:“好。”
他家夫人一向会卖乖。
陆衡之又气又好笑,双手按在她肩上,低头道:“也不许再胡乱编排我。”
苏青珞一时有些心虚。
上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