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说我们“南秘书”办事的效率越来越高了，一个小时搞定一天的工作量？”
南乔噎住。
原来他早就发现了，问了这么多是故意套她的话。
现在再猜不出她在隐瞒什么，霍北城就白认识了她那么久。
提前回来却没有来他这里，而是坐在办公室里发呆。
那就是碰上了老爷子跟他说话的事了。
他眸色渐深，转向她问道，“听到老爷子说的那些话了？”
南乔蓦然抬眸，入目便是他深邃如墨的黑眸，里面的坚定容不得她再当着他的面说谎。
她抿了抿唇。
默认了。
既然他已经猜到了，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。
他黑眸眯起，紧跟着又问，“所以你是因为这个才心不在焉，胡思乱想的？”
南乔眼底微动。
霍北城很了解她，哪怕是中间隔了六年的时间，他也能一眼看穿她说谎时的小心思。
就像是小时候那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