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有半点加油添醋,同时有几十个工会干部,在场作证!”
陈学平皱了皱眉。
他没有说如何处理此事,而是反问道:“秦刚同志,说一说你的看法吧?”
这个问题,是你提出来,想必你已经有解决的办法。
虽说有想法,可领导问你,你也不能一上来就全盘托出,必须得讲究火候。
要不然,就是傻逼。
秦刚先是叹息一声,然后无奈道:“陈书记,我这人,您是各方面都了解,我向来行得正坐得端?可不知道的啊,还以为我今个来找您打小报告来了!”
“按理来说,这点小事,他们有个认错态度也就过去了,可赵国文闯入会议室,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要我包庇他,还说的那么堂而皇之?这将国家法律,党员纪律,以及工作制度条例放在什么地方?众目睽睽之下,这种影响极为的恶劣,一旦破开这个口子,那么到时候大家都跟着上行下效,那还了得?后果不堪设想!”
“更让我感到心里不是滋味的地方,那就是赵国文说我是打着幌子,铲除异己,打击报复?老领导,您听听,这叫什么话?这不是往人身上泼脏水吗?”
秦刚的手段不可谓不高明。
一上来,他就摆明自己态度,说自己不是来告状的,先抢占道德制高点。
随后,再徐徐图之,将事情有理有据的说出来,最后他自己反倒变成委屈的人,同时也能借此博得领导的同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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