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是省作协副主席,以及党组副书记,可省作协党组副书记挂任省文化厅副厅长的例子,我倒是从未听说过,今个可算是小刀拉屁股,开了眼界了!”
“还有,您说,这样颠倒顺序的职务任用,是不是太不符合传统的人事任用条例?”
“以及任用的合理性?”
“哈哈!”陆主席端起茶几上的小茶杯,喝了一口水,笑道:“田书记啊!”
“我是作家出身。”
“我记得马克吐温说过一句名言:有时候真实比小说更加荒诞,因为虚构是在一定逻辑下进行,可现实往往毫无逻辑可言?”
“小说遵循一般规律,而事实未必如此!”
“现实比小说更离谱,因为从来不需要考虑合理性,换句话说,现实主打的就是一个不合理性!”
田丰沉默了。
随即,他点了点头,翘着二郎腿道:“陆主席,您不愧是我省文坛的一面旗帜,泰山北斗。”
“看事情,总是那么入木三分,让人服气。”
“虽说,我刚到省作协担任党组书记,没有几个月,不太懂文化艺术方面的东西,可我做过市长,我深知一旦失去权力,会是怎样的,人走茶凉的滋味!”
“人家能挂任文化厅副厅长,想必是深得省委主要领导喜欢,领导嘛?谁不喜欢任人唯亲!只选择跟自己关系密切的裙带关系?至于所谓的熟人避嫌,不过是他妈的,打着人人平等的民主幌子罢了!谁当真的话,谁就是傻瓜!”
田丰的前两句话,让省作协陆主席十分享用,可听到后面几句话,他却再也听不进去了。
“慎言!”陆主席将嘴里叼着的雪茄拿下来,低声道:“这就是现实的无奈?”
“这也是人类与生俱来的自私,这种自私,每个人都有!”
“你和我的交情十分不错,我可要提醒你一句话,千万不要轻视省文联、省作协、省工会等群团组织,这些地方,可是池浅王八多,庙小妖风大!”
“这不,同时挂任文化厅副厅长的那位新同志,就是最真实的写照和生活所见啊!”
若非田丰,非常够意思的为自己儿子安排正处级职务,陆主席不会说出如此肺腑之言。
人家够意思,他也得够意思。
如此,方能细水长流。
“哎呀!”田丰晓得自己说错话,他打了个哈哈笑道:“我一定将陆主席您的话,铭记在心!”
陆主席:“哈哈!闲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