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当即松了口气,低下头开始吃东西,吃着吃着,碗里突然多出一个剥好的虾尾。
季听顿了一下,抿唇看了眼对面的男人:“你自己吃。”
“我不太饿。”申屠迩说着,取下手套按了一下肚子后,又给她添了些水。
……不饿你跑来吃什么宵夜。季听刚冒出这个念头,就想起来她今天晚饭没怎么吃的事,而这位显然也是知道的。
她不自在的跟他对视,看到他眼底的了然后,知道就是自己猜的那样。季听心尖颤了一下,匆忙低下头继续吃,接着碗里好像下了龙虾雨一样,不断有剥得干干净净的虾送过来。
她拒绝了两次没成功后,也懒得去管了,只是低着头吃自己的,要不是脸上莫名其妙的热度一直没下去,她还真以为自己能不为所动了。
一顿饭别别扭扭的吃完,两个人在饭店跟胖子他们告别,准备直接回家去了。
“我开车吧。”季听见申屠迩要去驾驶座,急忙先一步过去了。
申屠迩顿了一下,眼底的笑意挥散不去:“我还没怎么被人载过。”
“不好意思,就这个身体而言,我已经载了不止一次了。”季听扫他一眼,从他手里抢过钥匙钻进驾驶座。
申屠迩也不跟她抢,老老实实到副驾驶上坐好:“你载他们的事,我怎么不知道?”
“你应该知道吗?”季听斜他一眼,调转方向盘朝路上走。
申屠迩笑笑不语,他们四个人格为了避免被人看出破绽,往往失去身体控制权后的第一件事,就是先把自己经历的一切都说出来,以免其他人格在接替时会出现什么漏洞。
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他不再主动说起有关季听的一切,而其他人好像也是如此。这可就奇怪了,他是因为对季听有好感,不愿意把两个人私下相处的事都说出来,那其他人是什么意思呢?
申屠迩的眼神暗了一下,静静的看着前方不说话。
两人一路无话,经过市区时季听将车停在路边,跑去药店买了点东西后又匆匆回来,继续往家里赶,等到家时已经是快十二点了,两个人像跑了长途一般疲惫。
“下次就是再好吃,我也绝不会去了。”季听都等不及回自己屋,直接瘫在了客厅沙发上。
申屠迩好笑的看她一眼:“那下次我给你买回来。”
“……无事献殷勤。”季听斜他一眼,觉得今晚的不自在成分超标了。她想了想,把刚才买的东西扔给他,“消肿化瘀的药,还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