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轻轻,来,这是酒神杜康,另一名是剑神君蓬语,叫大嫂。”后面那一句是对着两名神友说的。
“等等,你什么时候娶老婆的,为何我们都不知情?”起码叫他来喝杯喜酒,一百缸酒他还送得起。
“最近。”百年内都算近,对寿元无上限的神而言,几千、几百年都只是数字而已,在指间,远、近又有何意义。
不过对其它两人来说,真有被雷劈中的惊悚感,他们原本是来探望朋友而已,怎么平白多一位大嫂?
而且这位大嫂好似……小他们很多岁吧?在他们看来就是个学走路的孩子,大嫂这称呼要如何喊出?
“咳!遥光神友,这声大嫂就免了吧,我这把年纪……”他的曾曾曾曾曾孙女……都比她大。
“遥光大哥,我也想喊声大嫂,可是喜酒没喝之前不算数。”谨语外表忠厚,内里奸诈,早想好了说法。
“是这样?那我现在补请个喜酒。”遥光直接左右两手各拎四缸酒往谨语面前一放,又以冷瞳直杜康,看谁的手段高。
杜康和谨语互视一眼,同时苦着脸抱头。
“大嫂。”唉!逼良为娼,身不由己呀。
被喊大嫂的狐姬很乐,好奇地在两张脸上瞄来看去,终究把疑惑问出口,“我以前为什么没看过你们,遥光在这当很久很久的山神,我从没见过有朋友找过他,我以为他坏得天怒人怨没知交。”
被说坏得天怒人怨的遥光丝毫没有恼怒,还是宠溺地望着爱妻,以指为梳轻轻松开她打结的发梢,如此宠妻的动作让杜康、谨语看傻眼,这是他们认识的镇煞神王吗?
两人傻了老半天,才想起要回话。
“那是我们以为他在北方的封地上,治理八荒的恶鬼,要进入他北方的封地会经过一道长达千里利如刀刃的风墙,欲过风墙者十之八九会被绞杀成血泥,风墙底下有条泣河,里面流动的是风墙掉下来的血肉。”通红一片,腥臭无比。
“意思是你们过不去?”她乐呵呵的笑了。
“我们又不像某个皮粗肉厚的家伙,比刀剑还锐利的风刀削过皮肉仍不当一回事,全身鲜血淋淋的穿过千里风墙。”杜康一口酸语一口酒,他自认没那胆色过风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