袖,发丝勾着发丝,正亲密无间地教扎马步。
他名义上的妻子娇滴滴地喊:“表哥,不学了,酸。”
酸?呵,是挺酸的。
段郁离转身又回去了,还重重地关上了门。
甲板上两人同时看了一眼发出声音的地方,并没有在意刚刚是否有人短暂出现过。
不重要反正。
夏渊掐了一把她的手臂,嫌弃道:“你身上的肉如此松软,这辈子怕是也没什么学武的可能性了。”
江娆心想她也是断断续续有练过内功的,看似柔弱,一掌下去也能拍走人的小命。
“肉当然是软的了。”
夏渊说:“你捏我的。”
江娆随手捏了一下,故作惊讶:“哇,表哥的手臂像石头一样,真厉害。”
“那是,我跟你说,当年我在军营里和人比武,赤手空拳和人对打……”
看着两人你捏我一下,我戳你一下,旁边的两个丫鬟表情古怪,不断进行眼神交流。
十一:“男女授受不亲,要不然咱们阻止阻止?”
十三:“是过于亲昵了,但是好像又没那么亲昵。”
十一:“夏世子一天不在我们公主面前显摆什么就浑身不自在,也就只有我们公主什么也不懂,会捧他的场了。”
十三:“就是,俩小孩。”
船开进了一座热闹而昌盛的城市,夏渊说可以去城里逛逛,觉得好玩就留下来多玩几天。
段郁离却说他身体不太舒服,于是留在了船上休息。
夏渊哥俩好的姿态搭着江娆的肩,他一米八几的大高个,江娆一米六不到的人,在他手底下像个拐杖似的,这人竟然没觉得别扭。
“不是我说,表妹,你究竟看上姓段的小白脸什么了?怎么就轻易地定了驸马?”
江娆言简意赅道:“脸。”
夏渊撇嘴,嫌弃道:“你这种宫里长大的小姑娘就是见识少了。他那脸,跟抹了脂粉的漂亮小姑娘似的,除了比别的男人白,算得上好看吗?”
江娆说:“表哥你要不要去河边照照你自己?”
论漂亮,段郁离远远比不上夏渊。
夏渊当然也知道自己的长相,他面不改色:“啊对,论白都没有我白,简直一无是处。所以说啊,嫁人这件事一定要谨慎,你现在是不是已经开始后悔了?”
“没有后悔,姑娘长大了都要嫁人,要是时间拖久了,皇兄烦我了,我就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