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为了更高的荣耀和显赫的地位,各种阴私下作的手段层出不穷。
她回握住纪婵有些冰凉的指尖,安慰道:“虽然我与袁远才见过几面,但瞧着他是真心待你的,自然会处处护着你。”说罢,她又有些不放心地接:“若是那边日子不好过,千万别闷在心里,一纸书信到我们手上,皇上自然会想法子接你回来。”
这也是纪焕答应许皇后的。
纪婵时时都有后路可退。
她的身子就像蜿蜒的藤蔓,软软的躺在摇椅上,片刻后轻笑着开口:“他待我自然没话说,不然我也不会想去那尔虞我诈的地儿。”
陈鸾这才点点头,问:“皇上知道了吗?”
纪婵眼尾微敛,额心处的花钿泛着妖异的红,美得触目惊心,她掩唇打了个哈欠,慢吞吞地道:“不知,我还没与袁远说,你别说漏了嘴。”
陈鸾哑然失笑,旋即也跟着眯了一会儿。
等天色渐暗,太阳不遗余力地撒出最后一缕热气,整片天空顿时泾渭分明,一半昏昏沉的暗,一半是印在琉璃瓦上的暖光,最后竟慢慢的融成了灰青色。
风越刮越大,夜里估计要下一场雨。
陈鸾在养心殿门口没瞧着胡元,略思索一番又带着人去了御书房。
男人果然还在里头批阅奏疏,也不知用过晚膳了没。
胡元为陈鸾挑开帘子,一边走一边小声提醒:“陛下方才发了好大的火,晚膳瞧都没瞧一眼就叫撤了,娘娘多劝着些。”
男人沉稳内敛,凡事心中有数,少有人前发怒的时候,可一但真生了怒,无人敢上前劝一句。
陈鸾脚下步子缓了缓,蹙眉问:“发生了何事?”
“是大理寺那边出事了,就在方才,有人擅闯大牢意图劫狱,死伤了不少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