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较大,连大王都知道了,这次是咸阳的上吏来给我封赏,正好把我救了。”
“有多大?”
周实又问。
“能封爵第十等,左庶长!”
白仲说道。
周实惊呆了!
他见过最高的爵位,就是牟乐的大夫。
左庶长有多厉害,他也说不出来,这种高度不是他能接触的。
“白仲,之前是我害了你,钰儿不是不想嫁给你,而是因为我……”
周实的话还未说完,长长地叹了口气。
这次差点把白仲害了,也让女儿在鬼门关走了一趟,作为看着他们兄妹长大的长辈,他心里很忏愧。
“世父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”
白兰问道。
周实坦白道:“范阳是种桑的,但他家里只有自己一人,在半个多月前,请我帮他把桑叶送去给一个养蚕的大户,回来途中他丢失了一千钱,于是找了牟乐报案,最后钱在我的行囊里发现,但是我没有拿他的钱。”
他还没说完,白仲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牟乐和范阳设套,坑了周实,钱是范阳故意放到周实的行囊里面,而不是偷的。
秦律对盗窃惩罚很重,超过六百六十钱,就要割掉鼻子,在脸上刺字,同时服劳役。
牟乐看上了周钰,故意这样做,再弄点手段,帮他们把这件事私了,周实也不用受罚。
周实可能会不同意私了,但是周钰不忍心父亲受罚,去服劳役,还有没有命回来都无法保证,最后答应了嫁给牟乐。
然而,牟乐得知白仲要查这件事,让人把范阳杀了,嫁祸给白仲,想来个一举两得。
一个小小的亭长也能那么狠,在严苛的秦律之下,居然蹦跶了好几年。
白仲不得不佩服他们的手段。
究其原因,还是郿县的内部黑暗,早就腐败了,普通人又不敢举报,最后导致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