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最后还是出现了,道:“听你的口音,不像是黔中郡的人。”
赵佗作揖道:“属下恒山郡真定人,曾跟随屠睢将军南征,将军阵亡后,收拾残兵一直留在黔中郡,等武安君来接管。”
原来如此!
未来的南越王,现在看起来,还是平平无奇的一个将领。
白仲问道:“黔中还有多少可用的兵力?”
“不到十万!”
赵佗想了一会道:“除了要给武安君的二万五千人,还剩下六万多,属下听说武安君只用四万人攻打百越,可是真的?”
修炼了炼气术的士兵,有一万五千人,所以黔中只需要给白仲二万五千人。
“四万人作为攻打的主力,我认为足够了。”
白仲说道:“等会我和郡守说,在黔中郡也征走一批囚徒,剩下的六万多人,帮我压住那些囚徒,以及赘婿、贾人等。”
这些人的不确定因素很多,有可能会造成动乱,需要用人来镇压。
“这批人就交给你来负责,我还有一件事想让你帮忙,准备足够的,预防水土不服,或者百越瘴气的药,越多越好。”
白仲吩咐道。
他们有内息,暂时不怕瘴气等东西。
但史禄他们只是普通人,那些徭役就更普通,身体素质更差,药物得备足了,才能有效预防以后的突发情况。
“唯!”
赵佗应道。
白仲在军营里面,休息一个晚上。
次日清晨,他带上嬴淑,走进黔城,把囚徒、药材等事情,都告诉郡守。
郡守赶紧让人去安排,为白仲准备好一切东西。
“上一次我们来黔中,死里逃生,现在再回来,黔中的人都得对我们毕恭毕敬,变化真大!”
嬴淑有些感慨地说道。
白仲笑道:“这样算不算是出了口气?”
“当然算!”
嬴淑抱住白仲的手,走在外面街道上。
白仲又道:“上次到来,我们没能进黔城,在城外的湘水就遇袭。”
嬴淑忽然抬起头,好像想到什么,好奇地问:“那一次过后,我才知道你的秘密比我想的还要多,比如无缘无故出现的剑,还有在箭雨中保护我毫发无损,这些你都没有和我解释过。”
白仲还是不想解释,无奈道:“因为有些事情,我就是说出来,你也无法理解,觉得无法相信,我也不知道怎么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