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于淑慧都没有再次被抓,那个人肯定是出了什么事情,又或者真如秦时关所言,那对父亲在当年事情闹大之后,直接逃离晋江市再也没有踏入一步。
饭后秦时关将人送到公寓,坐在驾驶座内看着宋兼语下车的人,突然开口,“张三是你吧。”
双脚已经落地的青年转过身来,面带微笑的看着车内的刑警,挑眉笑道,“秦警官,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,晚安。”
车门被人用力关上,隔绝掉秦时关打量的眼神,宋兼语双手插兜一脸轻松的往自己住的单身公寓走去。
秦时关坐在车上望着那个人离开的背影,原本只是一点猜测的想法,在看到那张笑脸时就了悟,一直往他们警局寄挑衅信件的张三,就是宋兼语的伪装。
当天夜里,出现在陌生大床上的宋兼语坐在床上,对自己的乌鸦嘴表示无语。
前脚才跟秦时关说自己半个月没附身过别人,这不就立马附身了。
从这简洁中带着奢华的大床上爬起来,穿着睡衣的青年打着哈欠望着这处一看就很有钱的室内装潢,找到洗手间门的人推开门,打开头顶上方的开关。
站在洗手池镜子跟前的青年,放下捂嘴打哈欠的手掌,愣愣的望着镜子里那张属于贺阳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