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发现不了。
她的视线看向颜契,他坐在一旁,一只腿曲着,看起来虽然狼狈,但周身的气势依旧不低。
开船的人又跟颜契说了什么,他的嘴角带笑,将宫衔月一把拉过。
宫衔月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他推到了另一个男人的面前,正是那个满嘴缅甸语的男人。
男人挑眉,皮肤黝黑,他的一只手在宫衔月的胸口捏了捏,似乎对于自己捏到的东西十分满意,视线开始在她的全身上下逡巡。
宫衔月这才知道,刚刚这个男人是在向颜契讨自己。
应该还说了颜契风流,逃亡的路上还不忘了带着女人。
宫衔月没说话,那男人的指尖在她的脖子里勾了勾,又凑过来闻了闻,跟颜契又说了几句缅甸语。
颜契的一只腿依旧是曲着的,嘴角弯了弯,亲自抬手,将她的外套一把扯了下去。
她身上的外套本就已经被树枝割坏了,这会儿露出白皙的皮肤。
宫衔月下意识的便要挡着,可是她的一只手腕还跟颜契靠在一起,他只要用力一拉,她的手就合不拢,而另一只手被那个说着缅甸语的男人拉着,就像是待宰的羔羊。
缅甸语的男人看着眼前的一切,俯下身就要去亲那果实。
宫衔月偏头,恨不得现在一头就扎进河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