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多少年?”
绿竹回答:“建德五年。”
“现在是几月份?”
绿竹又言:“如今是冬月,天冷得很,小姐这次落水足足烧了一天一夜。”
建德五年,冬月,按理说这一年,秦家应当已经获罪。
却没想到重生过来,秦家非但没有获罪,反而秦父官至一品,还授了爵位。
实在令杜歆婷摸不着头脑。
她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,不过倒是很想见秦兴杰一面。
杜歆婷压抑住胸腔愠气,问:“那我夫君秦兴杰,如今身在何处?”
绿竹听到这话,诧异地“啊”了一声,又惶恐地看向窗外:“小姐,你在说什么胡话?”
“怎么了?”
“小姐,您的夫君,是秦家大公子,秦兴俊啊。”
杜歆婷瞳孔骤缩,像被人当头一棒。
绿竹继续说道:“秦兴杰,是您的小叔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