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过饭,又沐了浴,换上一chuánggān净的chuáng单被褥,继续躺下休息了。简轻语原本还惦记着要赶陆远走,无奈他太懂事,沐浴和换chuáng单都是他亲自去做,她作为被伺候的人,实在没脸再赶人。
“……你走的时候,记得将换下的chuáng单带走,”简轻语嘟囔,“自己洗,别被人发现了。”
上头那么多痕迹,她没脸让下人去洗。
陆远闭着眼睛,手指在她光洁的胳膊上摩挲:“嗯,我带走。”
简轻语在他怀里蹭了蹭,又想起陆远先前要她洗的那条chuáng单,此刻还在chuáng底下扔着,正想趁机叫他带走,可惜实在太过困倦,没等说出口就睡着了。
陆远轻轻拍她,不多会儿也跟着睡去,他这一次没睡太久便醒了,小心将简轻语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拿开,待她调整好姿势睡得更安稳后,才下chuáng收拾。
穿好衣裳后,他将随意丢在地上的chuáng单被褥打包好,正要拿着离开时,突然注意到chuáng底露出一角布料,他顿了一下上前,随意一扯便拉了出来。
是他先前要她洗的chuáng单,上头的一点癸水早已gān涸,在浅色的布料上十分显眼。
都拿过来这么久了,竟然到现在还没洗。陆远眼底闪过一丝无奈,正要将chuáng单一起带回去洗了,可转念一想还是放回了chuáng底。
他倒要看看,这丫头何时会洗。
京都的天儿渐渐转凉,晌午时还有两分热,待日头落山之后,连空气都开始泛着冷。简轻语睡得又香又沉,一直到天黑才醒来,而当她睁开眼睛时,身边的人、地上的chuáng单被褥就全都消失了,若非她浑身酸痛,还真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大梦。
她呆坐了片刻,才去找陆远以前给的避子丹,然而找出装药的瓷瓶后,才发现里面已经空空如也。
没了?那岂不是可以试试自己改良的避子药方了?简轻语眼睛一亮,当即找来笔墨纸砚,熟练地写出一张药方,等英儿进来后jiāo给她:“你去为我抓一副药。”
“……这药是gān嘛的?”有了昨日那事,英儿十分警惕。
简轻语顿了一下:“qiáng身健体的。”她脸皮虽厚,可也不好意思跟一个没经人事的小姑娘说避子的事。
英儿疑惑地看向药方,无奈不认字,只好暂时信了简轻语的鬼话。
不过她到底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