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来一次，你觉得我会重蹈覆辙。”
夏沫吼的声嘶力竭，吼的司慕寒心尖在发颤。
他记得呀，记得很清楚，失去孩子，失去沫沫，把他一点点逼疯。
别墅的火不是江云瑶放的，是他自己，他实在太想夏沫太想孩子了。
“对不起，对不起，都是我的错。”
“司慕寒，不要给我说对不起，不记得我怎么说的了吗。
不要后悔，不要说对不起，我不接受。”夏沫冷哼一声“你走吧，曾今就当是个梦，我忘了，你也忘了。”
“我母亲的死因，我会自己查，参与谋杀的每个人，我都不会放过。”
她知道司慕寒一定知道全部，但是她不想问，不想和他有任何牵扯。
病房突然安静了下来，司慕寒靠在墙上，看着夏沫，眸子里面的炙热让夏沫很不舒服。
这个人如果不走，她还真没有办法。
拼拳脚功夫，大概除了夜爵和她哥，没有人是司慕寒的对手。
夏沫靠在门上，双手抱胸脸色冷的吓人，如果细看就能发现她全身都在颤抖。
嘴唇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。
司慕寒看着夏沫怕成这样，还要故作坚强的样子，心口疼的像破了个洞。
曾今多少次，她也是这样，折磨的再厉害，表面上看不出任何胆怯，也从不求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