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好好经营,或许能成为一股强大的助力。但前提是,得确保我们在谈判中占据主导,各项条款都要以华夏的长远利益为核心。”
李兆基沉思片刻,面露疑惑,低声问道:“那我们接下来的策略?不让他们有军队真的可能吗?那不就相当于判了他们死刑?他们应该不会答应吧?”
许子霖在营帐内来回踱步,脚步沉稳,思考片刻后说道:“军事限制是必须的,大涌的军队规模绝不能威胁到华夏边境安全。而资源方面,我们要争取更多的优先开采权和贸易份额。”
李兆基握紧拳头,眼神坚定,充满信心地说道:“那我们也不怕,华夏的底气在于百姓的支持和我们日益强大的综合国力。
我们可以在民生改善方面多做文章,比如承诺战后大涌百姓能享受到华夏的福利政策,让他们从内心渴望融入华夏,这样也能给大涌的谈判压力。”
“嗯嗯!”许子霖点头应道。
营帐中,气氛凝重。
许子霖满脸愁容,长叹一声:“陈雄所言不虚,我虽妄图一举吞并大楚与大涌,实现三国归一,然国力实难支撑。季先生与陈大人连日急报,皆问经费之事,着实令人头疼!”
言罢,他眉头紧锁,眼神中满是忧虑与无奈,双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。
一旁的李兆基见状,不禁哈哈大笑:“哈哈!你我相识许久,我本以为世间无难事能难倒你,不想今日竟见你如此愁苦模样!”
他嘴角上扬,眼中带着几分戏谑。
许子霖白了他一眼,无奈道:“你且说说,这皇位有何好坐?整日睁眼闭眼皆为国家大事,烦扰不堪。哪如做个富家翁那般自在逍遥。待与大涌谈判结束,我便欲回北宁城或京城,往那东洲林家庄钓钓鱼、养养花,继续过我的悠闲日子。”
他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向往,仿佛已置身于那宁静的庄园之中。
李兆基却收起笑容,正色道:“你莫要再做此想。自你三年前踏上此路,便已身不由己。如今北疆有我,尚可无虑,然大楚与大涌皆需时间恢复,我华夏更是如此。五年,给他们五年喘息之机,于我们亦是休养生息之时。”
他目光坚定地望着许子霖,表情严肃而认真。
许子霖微微点头:“嗯,下次谈判,大涌须让出贺州城,每年上供我华夏五万石粮食、黄金三十万两、白银二百万两,牛羊马匹不得少于十万匹。其军队规模亦不得超四十万,既为附属国,便需有此觉悟。”
他声音平淡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