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骁桀骜不驯,明明无比平静的说着话,可那样子却像是在挑衅叶惟寅身为大哥的权威一样。
叶惟寅脸都黑了。
“没有。”他咬着牙否认。
他这些年一直痴心于林家姑娘,怎么可能会对别的女子下手?
“可是,以你的身份地位和这张脸,即便一般的贵女不想招惹你,但应该也不缺那想要攀高枝的……”云骁合理的怀疑他。
叶惟寅十分无奈:“我说了,没有!”
这些年他身边的确是出过一些桃色之事,比如从前在他院中伺候的丫鬟水荷,就偷偷摸摸的爬床。
他从前身体不好,常会有头疾之症发作,若再梦魇,整个人几乎是失去理智的,水荷竟在那时行为不检,而他瞧见水荷腕上所戴镯子价值不菲,暴怒之下掐着她的脖子审问了一番,才知道水荷竟不知受了何人的收买,早已没了忠心,查她房中摆设之后,甚至发现水荷竟偷了几张盖了他印章的宣纸,幸好及时发现,东西没送出去!
因此,他将人直接杖毙了。
至于旁人……他过去出门之时,偶尔会有些官门庶女或是商户女子不是丢了帕子就是扭了脚,但他向来不爱多管别人闲事,所以也没有过分之举。
叶惟寅也知道萧辰的确像他,所以此刻受了云骁的怀疑,更是将前半生所有的经历都回想了一遍,尤其是六七年前的事情,更是一点都没放过。
那个时候……
他十六七岁,身体痊愈但梦想尽灭,一身傲骨都被打得七零八碎。
除了为林绵绵操心之外,剩下的时间几乎都是练武,练不动了也要练……
倒是有一回……
叶惟寅紧紧皱着眉头,他记得……当时萝阳郡主人在京中。
萝阳郡主写的一手好字,又颇有才华,太后命她修《女论》一书,而他那日与林绵绵一同前往寺庙上香,听闻萝阳郡主在附近观鹤亭,便在林绵绵的建议下,看她那些经文抄写的如何……
林绵绵与萝阳关系不好,还挨过萝阳一顿打,但那日见了萝阳却十分谦逊知礼,接连道歉,萝阳大度,见她年幼便不再计较。
萝阳修书遇困,有意请他商量其中词句典故,他们便一起在观鹤亭附近的别苑做客……
三人小酌了几杯。
他酒量一向不错,但那日竟不知不觉醉倒了。
醒来已经到了第二日,人躺在床上,的确是有些……奇怪之处,不过他当时四周并无旁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