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起了一个瓷碗,摔在了他的面前!
下一刻,叶云眠身子侧了侧,一脚将叶炜廷踹扑在地。
那双手直接压在了那些碎片上。
鲜血瞬间汹涌而出。
“叶云眠你疯了!?”叶芸婉震惊又恼怒。
“老太太说过,想要读书,便要先苦其心志,我身为长姐,今日见他屡教不改,便行一行教养之责,堂妹,我看在你是女儿家的份上,对你甚是忍让,但还望你自觉一些,莫要给我添不痛快。”叶云眠说着,也看了一眼她的膝盖。
叶芸婉内心震动,不可思议。
疯了,简直是疯了,什么大姐?隔了房的,也敢这么教训他们!
“我不跪了!炜廷,我们走,我们去叫府医!”叶芸婉气得厉害,连忙拖着叶炜廷起身。
此时,叶炜廷双手沾血,那双手伤得比叶惟清厉害得多,他双腿本就有些打颤,手又坏了,被叶芸婉拉扯一下,不仅没站起身,反而又摔了一跤。
“你们是可以不跪的。”叶云眠看着二人忙活,也不制止,只是淡淡说道:“从今日起,魏夫子那里就不要去了,还有你们那些不知根知底的亲戚朋友,也不好再来魏夫子跟前上课。”
“凭什么!”叶炜廷压抑着疼痛,咬牙问道。
他跟着魏夫子学了这么多年,当然知道魏夫子的能力,所以才会让林家六郎还有范家表亲他们跟着一起学!
只是一直以来,魏夫子对谁都不太上心,教学方式循规蹈矩,所以才不甚亲近。
魏夫子这般才学的先生并不好找,外头有些名望的夫子早就被各家用名望、情分或是金钱聘去了,还有些没请走的,多是不愿寄人篱下的大儒,都难以靠近!
而且,这些满腹才学的夫子,大多清高要面子。
叶家这两年名声不好,那最好的夫子自然是请不到的了。
“凭你……意、志、不、坚,不配读书。”叶云眠一字一句,坚定至极。
“你是欺人太甚!魏夫子不会同意的!”叶炜廷说着,便颤颤巍巍的往外走。
跪祠堂?他真是傻了才这么听话配合!他退让一步,叶云眠却得寸进尺,他忍不了!
“好,你去问问就是。”叶云眠轻笑了一声。
他不出祠堂,那就得老老实实的跪,他若是敢出去,那更好,理由充分、剥夺资格。
老太太曾经用过的手段着实是好,如今她跟着学上两招,便可气得这二人暴跳如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