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一生潇洒让人羡慕不来的!
既然不擅读书,那不读就是了,还能饿死不成?谁知道叶继荣竟然真的去找人捉刀了,他也是后来才发现的他那一阵写的文章风格不同,才断定的。
为此,叶继荣还得再谢他呢!
他都能发现问题,其他人自然也能!故而他又跑去叶继荣面前指点他,委婉的夸他涉猎极广、最近写出的东西每一篇都极有新意、想法变化无穷,简直是个天才……
叶继荣这才后知后觉,知道让那些笔替们改变风格。
他帮了叶继荣这么多,如今他落了难,叶家不仅不救,竟然还落井下石,这让他如何不气?
很快范家人便被带了下去。
买凶杀人乃是大罪,范家老爷子自认为主谋,性命都保不住。
范父和范家表兄是为帮凶,且范表兄曾买凶毁人前途,这些罪过也一起并罚,最终定下流放两千里,流放十年为期。
命算是保住了,但往后的日子定然不会好过。
两千里之路,要不到两个月完成,就算打点疏通,也要加紧赶路,身体弱些的话,只怕都活不到地方,且到了流放之地,一年到头也要干活的,当然,若叶二叔真有本事疏通到那里,范家会比其他犯人轻松一点。
从衙门出来,叶继荣身体无力,踉跄了一下,身旁的儿子连忙扶着。
范氏更是恍惚。
她爹要死了。
兄长和侄子也将要被流放,而刚才她兄长还说了什么话?镜花楼……
镜花楼是什么地方,她听名字也能猜出一二,这些年她一直觉得丈夫虽然人前人后两幅面孔,可最起码没有些莺莺燕燕,可现在……
“前些日子外头便有人说你在杏花巷……”范氏试探的开口。
“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意这点小事!?”叶继荣不悦的瞪了回去,“过往之事不要再提了,你若有这么多闲心思,便多放在婉儿和廷儿身上,这两日原义侯府只怕也要借着给老太太探病的机会上门来打听,你必须要好好解释清楚,若是让原义侯府误会、婚事不成,你女儿的一辈子就毁在你手上了!”
范氏心里堵得难受。
她想寻求儿子的安慰,然而叶炜廷对于亲爹的话并无任何异议。
叶炜廷内心甚至还有些焦急,因为这家里的爵位是叶惟寅的,祖母最近身体不适,一旦出事,大房必要让与他们分家,到时候凭着他爹那挂名的小官职,谁还能看得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