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全当没听到左妈妈的话。
“丫头,你不把她弄醒的话,还要怎么宅斗?
不斗到她怀疑人生,你的快乐源泉从哪里来?”
左爸爸将左子萱搂进怀里劝说道。
“乖,去帮她看看吧……”
左子萱受不了左爸爸和左妈妈的催命符,心不甘情不愿的去到贺楚的房间。
她连手都不愿意伸去摸一下,就只站床边看了半天,想了想,抽出一根针,直接插进贺楚的百会穴转了转。
五分钟不到,贺楚的眼皮就开始微微颤抖。
没一会儿就慢慢的睁开了双眼。
她看到左子萱站在床边,张了张嘴,一句话说不出来,眼泪顺着眼角哗啦啦的往下流。
左子萱也一个字没对她说。
将针拔下来插进针包里面,抬头对乔兴华道:
“兴华哥,兑点儿淡盐水给她喝。
最近只能给她一些清粥,一周后才能正常吃饭。”
说完,也不等乔兴华说什么,直接转身出门。
贺楚在床上躺了一个月,几乎就靠着流食和葡萄糖过活,瘦得只剩皮包骨了。
要是左子萱不将她弄醒,最多还能活半年,长期营养不良,拖都要给她拖死。
她睁眼看到左子萱时,是想开口跟她道歉的,但声带太长时间没用,说不出话来。
贺家的长辈虽然没有进到房间里面去,但也听得到屋里的动静,知道贺楚已经醒了。
他们嘴上不说,但心里还是深深的松了一口气。
要不是左妈妈跟左爸爸开这个口,他们贺家人还真没这个脸,开口让左子萱去帮贺楚看看。
大人和孩子都回来了,军属区好多人都上门来看孩子,贺家索性在家里摆了三四桌请客吃饭。
还好家里小辈多,大家都搭了一把手,所以也还算轻松。
收拾好后,大家洗漱各自回房。
孩子晚上要吃奶,只有左子萱和贺毅两个人带着。
两人上床的时候孩子都睡得好好的,贺毅正要爆血管的时候,孩子醒了。
要换尿布,要吃饭。
贺毅那是硬生生的将那股子邪火,给压了下去。
虽说还是任劳任怨的起来换尿布冲奶粉,但这心情就不是太美丽了。
当孩子吃饱了,撅着小嘴呼呼大睡,他整颗心又跟三月天似的,暖洋洋的。
孩子睡了,他看了看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