鸢雪琴脑子里嗡地一声。
完了完了,闺女真跟飞行员处对象了!
脑子里浮现梁一梅说过的话,鸢雪琴只觉得一阵阵后怕,她咬着牙,态度坚决地说:“不行闺女,你不能跟傅砚承处对象!”
啊?
这下轮到徐鸢懵逼了。
她妈不是一直让她抓住机会吗,她现在如她所愿了呀,怎么又不行了呀?
鸢雪琴深吸一口气,把梁一梅跟她分析的话又跟自家闺女分析了一遍。
分析完,她双手紧张地握着女儿的肩膀,强调:
“总之,妈跟你说,你不能跟傅砚承处对象,更不能跟他结婚,他那个职业危险得很,万一哪天死了怎么办?你一旦背上二婚的名声,以后就只能往差了找,再不可能像现在这样,想挑哪个就挑哪个,随便你相看。”
见徐鸢不以为意,好像没把她话听进去的模样,鸢雪琴觉得着急上火,生怕女儿死脑筋不会变通,索性退一步道:
“你非要跟傅砚承处也行,但是你也别在他那一棵树上吊死,多看看周围条件优秀的男同志,骑驴找马,到时候有更合适的,就跟他断了,听到没?”
听到这番言论,徐鸢简直震惊了。
原来七十年代的妇女就知道养备胎了。
怪不得原主爱养鱼,在大院到处跟男同志搞暧昧,原来根源在这里。
徐鸢觉得对待感情还是要认真,不然对真心付出的人不公平。
她刚想开口反驳,鸢雪琴又道:“妈是过来人,吃的盐比你走得路都多,你信妈的……”
“你听见没?”鸢雪琴一脸严肃地看着女儿,逼她表态。
大有徐鸢不认同她的话,她就还有一大堆道理要讲的姿态。
徐鸢心知老年人思想固执,有些观念根深蒂固,怕不是一时半会能讲通的,也懒得浪费唇舌,反正她左耳进右耳出就行了。
想到这,她敷衍地点点头:“行行行,你说得对。我跟傅砚承只是处对象而已,说不定最后我跟别人结婚了呢,你就别瞎操心了。”
听她嘴上应下了,鸢雪琴这才一副放心的表情。
门外。
傅砚承抬起准备敲门的手僵在半空。
随后慢慢垂下去。
骨节分明的手指动了动,渐渐收紧,握成拳。
骑驴找马。
碰到合适的就把他给甩了。
只是处对象,说不定最后跟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