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对象。”
听到这个答案,几位女同志皆是一言难尽的表情。
芳芳在几人之中,忽然不悦地哼了一声:“刘干事,你们这个联谊会组织得也太差了,徐鸢作为负责人之一,应当专注地为我们服务,结果她倒好,借着工作的机会,自己跑去相看,把我们的机会都给抢了。”
芳芳这么一说,其他女同志心里的不满也被勾了起来:“就是啊,怪不得端茶倒水不积极,敢情心思都用到别的地方了。”
“可不嘛,刘干事,你得跟你们领导好好反映一下,徐干事这种工作态度可要不得。”
“对,以后再有什么活动,别让徐干事参与了,她心思就不在工作上,整天想着出风头。”
“……”
几人围着刘梅你一言,我一语地,挑起徐鸢的刺来。
刘梅岂会听不出这些人在借题发挥,这段时间她跟徐鸢接触下来,越发觉得徐鸢是个很不错的同志,工作能力强,待人接物也大方周到,还特别仗义,现在听到徐鸢被人这样抹黑,当即便打抱不平道:
“第一,人家徐干事跟傅队长早就处上对象了,不是今天才相看上的,不存在徐干事抢你们机会的说法。”
“第二,徐干事的工作态度端正负责,从联谊会开始便忙得脚不沾地,倒水、收拾房间、登记相看情况,哪一样工作都没落下。她尽心尽力地给你们服务,你们倒好,嘴巴一张一闭就抹黑她,否认她的功劳,像你们这样的人品,怪不得傅队看不上。”
“你!你!”几个女同志本来就因为被傅砚承给臊了,心里不痛快,现在又被刘梅再次戳中痛处,气得脸都绿了,捂着胸口不停起伏。
有女同志不甘地道:“徐干事的确是给大家倒水了,但你是没看到她那表情,好端端地冲男同志笑什么啊?勾引谁呢?”
“对,穿得也不正经,衬衫腰改得那么紧,胸前的扣子都要蹦开了,不就是为了显她腰细胸大嘛。”
芳芳在一旁火上浇油:“就是,打着工作的旗号卖弄风骚,勾引男同志,都是女人,当谁看不出来呢!”
“哎呀,谁家的醋坛子翻了,好酸呐”,刘梅一手捂着鼻子,一手作扇风状,“人徐干事和傅队长天造地设的一对,你们要是不服,就去找傅队长理论,别逮着我们徐干事欺负。”
丢下话,刘梅把表格一收,转身走了。
懒得跟这些人浪费口舌。
这几个女同志什么心理她清楚得很,就是没被傅队长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