棉棉捏着那红豆酥,始终没松手,她指尖全是红豆酥上的油。
这个时候,靠在椅子上的霍啸安,目光朝着秘书看了一眼说:“你出去吧。”
秘书立马抬脸,过了一会儿,便又点头说:“好的,霍总。”
棉棉也不明白他这个吩咐是什么意思,她紧抿着唇,站在那看着他。
秘书从霍啸安房间出去后,霍啸安从椅子上起身,人便朝着棉棉走了过去。
棉棉在看到他靠近后,她的身子紧绷了几分立在那儿。
“看来你并不知道盛云霞也打了电话给我的事情。”
他站在她身边低声说:“你知道她拿你威胁我的事情吗?”
棉棉当即抬脸,目光怔然的看着他。
霍啸安低眸视线跟她对视,两人视线一对视,其中便带着几分黏腻,棉棉的手双拳紧握,她闭着双眸:“我不知道这件事情。”
霍啸安看着她纤细的颈部,还有乌黑顺滑素净的垂在肩头的发,那是一张白净到极点的脸,因为白净,脆弱又敏感,柔弱又倔强。
每一处都是在无声的朝着霍啸安叫嚣。
“你当然不知道这件事情。”
他的手落在她乌黑顺滑的头发上:“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,你又怎么会知道我的挣扎呢?现在发现,我还真是自掘坟墓呢,竟然送了一个好陷阱到盛云霞的手上,让她用这个陷阱来对付我,她现在就等着我跳在里面,然后将我困在里面。”
棉棉没想到他会触碰自己,她鸡皮疙瘩一瞬间起来了,她感觉到他的手指在她发上轻轻触碰,像是在触碰一件禁物。”
他看她的眼神越发的暗成:“你知道吗?你站在这都是在诱惑我,你说我要怎么冷静拉回自己呢?”
棉棉重重抬脸看着他,她的眼睛里眼泪水在闪烁,她那张年轻的脸,似皎月,似白瓷一般鲜活。
整个人在发着柔光,那双含着泪的眼眸就像秋水,水波荡漾。
霍啸安低眸看了她很久,目光是短暂的迷离,是放纵,是沉沦,是无法自抑。
他落在她脸颊上的那只手不知道何时都停住了。
可是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,他很快醒悟。
他的手从她脸颊上收回,他低声说:“可作为人,不只有心动,他怎么可能为了那失控的心动,去放纵自己呢。”
他深吸一口气,整理下思绪,低声说了句:“你回去吧。”
棉棉听到他的话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