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信任您,您若是拒绝了,以后谁能服众?”
赵曙点头道:“是这个理,只是水师……某看似能调集水师,实际上却无法控制局面。”
这话里带着试探之意。
韩琦说道:“陛下,水师是大乾的根基,臣以为您必须要牢牢抓住。”
“可沈安想要水师……”
韩琦肃然道:“水师是大乾之根基,陛下,此乃国策。”
这个国策有两层含义:一是水师的确是国家的根基,二是国策是国策,君臣该分得清清楚楚。
赵曙微微点头,韩琦心中稍安,然后问道:“陛下,沈安这次在齐境大杀四方,臣听闻他麾下还有数百骑兵,此外还有弩箭,此等军队……若是用于陆战……”
赵曙淡淡的道:“韩卿的意思是说,水师要用来守卫国家的屏障?”
韩琦心中惶急,赶紧解释道:“陛下误会臣了,臣只是想说,沈安率军北伐立下了赫赫战功,按照惯例,臣以为该封赏才是。”
韩琦的脑筋转的快,马上就找到了借口。
这样的借口很合理。
赵曙冷笑一声道:“朕倒是忘记了沈安的身份。”
韩琦心中一松,心想陛下这是同意了吧?
可赵曙却说道:“沈安乃是武将,朕若是给了爵位,他日若是战殁沙场……他死了朕伤心,大乾也会伤心,所以……罢了!”
韩琦一怔,就觉得胸膛发闷。
赵曙淡淡的道:“他此战立下了大功,朕就赏赐他一匹马和一座宅子。”
卧
槽!
这个赏赐简单粗暴,可韩琦却高兴不起来。
沈安这般立下了汗马功劳,你却赏赐他一匹马一间房屋,这是什么意思?
你在羞辱他吗?
韩琦觉得胸中郁愤不已,就拱手退下,出门时正好遇到了谭晓父子。
“韩相!”
“谭尚书。”
两人见礼,韩琦叹息一声,说道:“陛下竟然要赏赐沈安,哎!这是何意呢?”
“沈安的确是有功,但陛下的赏赐是不是太轻了些。”
韩琦皱眉道:“这样……你我各出一半,如何?”
“韩相……”
谭尚书摇头道:“沈安虽然立下了大功,可终究是臣子,臣子哪能拿走臣子的东西,不妥,不妥!”
韩琦赞道:“这话正是,沈安虽然立下了功劳,可毕竟只是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