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半截哭腔。
张柳岭听到后,放她下去动作停了一下,然后在她脸庞也说了句:“不会疼,我在外面等你。”
那句话只有江月听得到,她笑了像是满足一般,翘起嘴角。
他说完,这才将她彻底的放在轮椅上。
江月才情愿坐下去,不过坐在那后,嘴上虽然没说,可脸上那害怕的表情还是在的。
张柳岭看了她一眼,对一旁的护士说:“可以了,推她进去吧。”
护士一直在等待着,看到刚才那一幕,在心里想着这点伤不就是个小手术吗?搞的像是要截肢一样,她低头看了一眼轮椅上的伤者,显然伤者不是这么想,那模样像是去赴刑场。
她点了两下头,这才推着江月进去。
在江月进手术后,张柳岭站在外面等待着,可还没站定两分钟,护士就从手术室里面出来,对他说:“张先生麻烦您进去下,伤者不配合。”
张柳岭听后,没有犹豫回了个:“好。”字。
当他进去看到的是血淋淋的场景,江月的腿正在被医生架着消毒清洗,她在哭。
张柳岭过去直接抱住了她。
江月在被他抱住后,手紧攥着他的衣服,责怪的哭着说:“好疼。”
她的手打着他。
张柳岭任由她打着自己,手捂住她的眼睛,防止她去看自己的伤口,另一只手落在她后脑勺紧紧扣着,防止她乱动。
可当双氧水再次浇上去,江月便抓住他捂住他眼睛的手,用力咬在他手腕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