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许明丽笑着说: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张柳岭又说:“不打扰你们上课了。”
许明丽说:“好,那我跟江月就先上课。”
张柳岭低声说:“好的。”
他目光又朝江月看去,可江月的眼神还万分留恋的缠绵在他身上。
许明丽也感觉到江月好像一直都在看柳岭,她的目光也朝江月看了过去,总觉得江月看柳岭的眼神好像有些奇怪,好像有些不舍,有种难分之感。
张柳岭对于江月的视线,又说了一句:“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话是对江月说的,江月讷讷的,轻声说:“好。”
张柳岭终于转身,而江月在他身上的视线依旧没有离开,不断在追随着他离去。
张柳岭虽然在朝前,可是他的听觉一直都在注意生后的动静,直到他走到电梯门口,他从电梯门上看到江月的身影倒映在上面。
有句话说的没错,拼命遮掩,两人的目光,以及彼此之间那种隐秘的牵连感,也会从两人每一个细胞以及彼此的身体肢体动作里跑出来,像是拉着千万根的丝,不断留恋,注视,回望。
江月站在客厅,看着他,看着他,一直看着他,依旧是不动。
而站在电梯门口的张柳岭,目光同样在电梯门上注视着她,和她对视着,对视了很久很久,当电梯门开了后,他这才从电梯门上收回视线,朝着电梯内走了进去
当他走进电梯里转身那一瞬间,电梯门也正好缓慢关上,电梯门上后,江月也正好垂下自己的眼眸,不让自己眼睛里的甜蜜悸动痴缠跑出来,而张柳岭面前的那扇电梯门,也在缓缓的关上,直到两人的双眸彼此再也触不到。
许明丽也盯着外面,她的目光又看向江月,只觉得两人气氛有点奇怪,那种奇怪让她有种觉得,两人之间的气氛过于粘稠,浓烈。
那种粘稠跟浓烈,不像是正常人之间的关系会拥有的。
画家,总是比平常人格外敏感,稍微有点不对劲,便能够察觉出来。
不过她随即在心里皱眉,否认。
她想应该是自己多想了,于是许明丽对江月说:“江月该上课了。”
她声音相当的严肃,她说完,便最先朝着画室里走了去。
江月在张柳岭离开后,这才从电梯门口收回视线,跟着许明丽进画室。
施念对于上次没有看到他手机里跟江月联系的短信耿耿于怀,无数种念头在她脑海里呼之欲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