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,不过过了好几秒,她开口说:“会被人看见。”
她指的是颈侧上的伤口,被他咬伤的伤口。
“会被嘉文发现。”
张柳岭抬起她脸,目光侧过去朝着她颈侧看了很久,他端详着那雪白颈侧上的红,像一朵血红的梅花。
那烙印如此醒目残忍,像是专属的印记印盖,他低声说:“挺好,好好留着,给我藏着。”
他说完这句话,直接抱着她去浴室。
江月在人被他抱着离开的时候,又乖乖的趴在他身上,任由他的手端着她身子去浴室。
在两人洗漱完出来,张柳岭已经穿好了衣服,坐在沙发上,而江月人还在床上躺着,旁边放着水和药。
江月在他的盯着下,过了很久才伸出手臂将那水杯拿起,将药拿起,然后当着他的面将药含到嘴里,将药吃了下去。
江月在吃完药,坐在那一身不吭。
张柳岭盯着她吃完后,坐在沙发上的他这才说了一句:“穿好衣服,自己回。”
他说完这句话,人便从沙发上起身离开。
而他之前的态度,跟现在这样的态度,像是更多的是单纯要在她身上发泄兽欲而已。
江月在他出了房间很久,终于才在床上动了两下,人从床上下来,而在她从床上下来后,张柳岭人已经走到了会所楼下,直接去的地下停车场。
司机在楼下等着他,张柳岭上了车,坐在车里脸上看似平静,可心里却没有半分平静。
他绷直的唇,显示着他此刻的心情,恨与怒交织。
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竟然会这样对她,用这样的方式对她,可是心里的恨有消除吗?
没有,他根本无法填平心里对她的恨意,无法。
他深吸一口气,闭眸坐在那。
江月过了好久才从房间里出来,两人更像是某种交易一般,她一个人从楼上到楼下后,便匆忙拦了一辆出租车很快便赶回了张家。
在到出租车停在张家门口后,她坐在车内没有动,手死死紧抓着自己的衣领,而她进抓着的衣领正好挡住的是她的颈侧上的伤口。
张柳岭已经回到张家了,并且他们的车还是一前一后,相差没多久,张柳岭在到大厅后,管家朝着他走了过来,低声跟他说:“夫人让您过去一趟。”
张柳岭知道是因为孩子的事情,他表情起伏不大,嗯了一声,便朝着后院走去。
张夫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