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口在用力的上下起伏着。
太过震撼了,全是同一个人,而那些画像上的人,每一笔都被人精心描绘,栩栩如生,仿佛他就活生生在面前一般。
就连他脸上的纹路,每一根眉毛,还有每一根头发丝,都细致到与本人一模一样。
接着,她很快从那画室里冲了出去,几乎是狼狈逃窜出去的。
当她慌乱无比的从二楼房间下来,走到大厅时,这个时候出去的张其成因为忘记拿东西了,所以去而复返,许云禾刚到大厅,而张其成也正好走进大厅里。
他正好拦住她,可是在拦住她后,发现她脸色相当的不对劲,张其成不解的问:“这是怎么了?出什么事情了。”
许云禾看着他,手紧抓着他嘴里念叨着一句:“二楼、二楼。”
“二楼怎么了?”
张其成还是有些不明白。
许云禾说:“江月、江月房间。”
许云禾受惊吓不小,张其成朝着楼上看去,只是看一眼,他就觉得事情非同寻常,他便对许云禾说:“我们先上楼,进我们房间再说。”
于是两人到了楼上,在楼上,张其成问许云禾:“怎么了?到底出什么事情了?”
许云禾也不想再憋着了,放开嗓子,彻底对张其成说出自己刚才看到的,她说:“我刚才进江月跟嘉文的房间,里面没有人,然后我去了江月的画室,江月的画室里挂满了画,我将那些画揭开,画下面全是柳岭的画像!”
后面那一句,许云禾的声音比较大,这完全不像是轻声细语的她,能够发出的音量,而且她说完,身子还在颤抖,脸色苍白。
张其成在听到她这些话后,他的手紧抓着许云禾:“你说你看到了什么?”
“画像,柳岭的画像!江月的画室里,全是柳岭的画像。”
这回是张其成彻底的沉默了,他站在那半晌都没反应。
许云禾回抓着张其成的手:“江月为什么要画柳岭的画像?而且是满房间都是。”
她在说完这句话好后,又说:“我是女人,我最清楚那些画像是什么意思了,江月对柳岭的想法绝对没那么简单,她喜欢柳岭,为什么要跟嘉文结婚?她到底想做什么?她想闹出些什么事情来?!”
江月这样的心思在张家无疑是不被容许的,这样的事情对于张家来说,是一种特别大的禁忌。
简直是一桩滔天大罪,是一件畸形要被抹杀的事情。
哪怕之前两个人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