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我一眼,温声说:“忍忍,我马上送你去医院。”
忍?忍不了,也并不想忍,尤其是在他丢掉我的蛋糕之后。
想到蛋糕,我难过得哭了起来,边忍着疼边控诉宁琛彻,“你怎么能这样,问都没问过我,随随便便就丢掉我的蛋糕……我这么疼,你不关心我,还丢我的蛋糕……”
原以为宁琛彻好歹认个错,哪怕是敷衍的,谁知道他挑了挑眉,轻笑着说:“还能为了蛋糕跟我闹,看来你还能再忍忍。安全起见,车我开慢点。”
“……”现在离婚还来得及吗?
我低下头,不再和宁琛彻说话,将所有的力气都保留着。
在去往医院的路上,肚子还是一阵阵的疼。
疼得时候痛不欲生的,不疼的时候就像先前一切都是幻觉。
反反复复个不停,我被折磨得情绪有点儿崩溃。
去到医院,宁琛彻将我抱下了车。
我任由他抱着,注意力始终在自己的肚子上。
等待着阵痛的过去,等待着阵痛的到来。
进了医院,四周灯火通明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,我被放在了一张病床上,眼角的余光瞥见宁琛彻似乎和医生护士在说着什么。
有护士过来将我推进病房,脱掉我身上的衣服,帮我换上干净的病号服,随后直接将我推进产房内的待产室里。
拉上帘子,助产士温声哄着我张开腿,手指伸了进来。
只一小会儿,助产士便抽回手,“宁太太,还得再等等,才开一指。”
才开一指……真想就这么晕过去算了。
为了让宫口开得更快些,我被护士搀扶着去爬楼梯,去坐球……期间每隔一段时间就有助产士过来帮我检查宫颈口情况,但始终都不见宁琛彻。
之前还说要帮我接生呢,那个混蛋。
现在我就要生了,还生生的忍着疼,他居然不见人影。
怪不得会有人说,丈夫是人是狗,等自己生孩子的时候就知道了。
一边在心里偷偷的骂着宁琛彻不少人,一边忍着疼,不知道疼了多久,我觉得自己快坚持不下去了,终于听到助产士说:“可以进分娩室了。”
听到这话,我半点儿激动的感觉都没有。
满脑子都是,最疼的时候来临了。
进了分娩室后,我猝不及防的对上了一双眼睛。
那双眼睛,我再熟悉不过了。
他穿着绿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