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看上去价值不菲,所以我记得,她说是和心上人定情的东西。”
“沈严大哥,你还记不记得,五年前,清筠去西南执行任务,再回来的时候满身都是伤痕,手上还拿着这块玉牌。”
沈严眼眶湿润,哑声道:“怎么会不记得,那次不管我怎么问她怎么受的伤,她死都不说。”
他是沈清筠的哥哥,自然对妹妹的安危担忧不已。
可沈清筠少有的倔强。
沈严摇头自言自语,看向谢砚怀的眼中带上怨怼:“原来她是为了你!早知道这样,我当初就不该带她回海城,她就不会为了你把自己弄成这样。”
听着他们的话,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谢砚怀心中,他紧握着那块手表一脸不可置信。
“五年前,沈清筠去过澜沧湖?”
他不敢再深想,连忙打开沈清筠给他的那封信。
看完后,谢砚怀深沉的眼眸里溢出许多无法辨别的情绪。
良久,他蓦地发出疯狂的大笑:“哈哈哈,原来,一切都是错的,全都是错的……”
无数血一样的泪珠从谢砚怀颊边流下,他神色是极致的疯狂,又透出几许茫然。
半晌,他又止住笑,自言自语,咬牙切齿道:“沈清筠,既然是你在车祸后救了我,你当初为什么不说?为什么让苏千柔出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