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曾为保护冯甜差点被混混侵犯。
那时她抱着我崩溃大哭,说我是她这辈子最亲的人。
那时我满心满眼都想着,
谁对我好,我一定要加倍对他们好。
就算以命相送。
我错了。
胃里一阵翻腾倒海,我弯下腰忍不住闷哼一声。
两人回头,齐齐看向我。
他们很快拉开距离。
慌张不过只在他们脸上出现了短短一秒。
取而代之的是无所谓。
是得意。
是嘲讽。
陈也向前,一把把我拉起来。
“刚才说的不是你,你别当真。”
没人注意到我脸色惨白,几近昏厥。
冯甜过来扶着我,不经意开口。
“阿离,你今天打扮的真漂亮,特意这样来参加我的生日会吗?”
原来外面那些人都是陈也请来给她庆祝生日的。
难怪看到我会这么惊讶。
他们已经张扬到,全世界只有我不知道他们的关系。
我胃疼的快要站不住,没有多余的力气撕开她的面孔。
陈也狠狠皱眉。
“你这闹的又是哪一出,人家生日你穿这么隆重干嘛?”
“你就这么喜欢出风头吗?”冯甜扯住他的袖子,委委屈屈说没事。
像极了一壶老碧螺春。
可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原来她骗我来这里,只是想看我希望落空的样子。
在这场游戏里,只有我是笑话。
我甚至庆幸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等着他给我求婚。
用尽所有力气挥开他们,刚转身,我便不省人事。
只听陈也不耐烦道:“你又在装什么?”
再次睁眼,消毒水的气味笼罩着我。
周围空无一人。
我竟可笑地以为会有人陪着我。
按下呼叫铃,一大群医生围了过来。
这阵势让我莫名恐慌,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。
站在最前面的医生率先开口。
像是要给我宣判死刑。
他告诉我两个消息。
我怀孕了。
我还长了个瘤子。
医生说孩子不能要。
瘤子能不能治好,看我自己的造化。
签手术同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