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聆妤惊慌失措地推开顾怀宴:“有、有人来了!”
他怎么可能不知道,习武的人,早在马蹄声朝着这边来的时候就听见了。
只是顾怀宴没理而已。
现在带着淡淡的情欲和餍足,他将沈聆妤护在了身后,抬眸看向来人。
聂文勋就差将手掌拍起来了,但是他装着自己只是路过什么都没看见的模样。
“啊呀,找了你好久,怎么躲这儿来了?”聂文勋坐在马背上,视觉一片开朗,还能看见沈聆妤在顾怀宴背后飞快地整理仪容。
他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扩大:“怀宴,你看见公主了么?”
沈聆妤从顾怀宴背后出来,因为太着急还差点同手同脚了。
她努力装着自己什么时都没发生过的样子:“我在这儿,那个,我只是过来跟顾殿下说几句话。”
“哦~”聂文勋拉了个长音:“原来是这样,那说完了吗?都在等你们回起点呢。”
他也不问你们说的什么。
沈聆妤一瘸一拐,去牵自己的马:“说完了,我先回去。”
结果上马的时候又因为腿软,在马镫上打滑了一下。
被顾怀宴一扶一托,直接推上了马背。
做完了顾怀宴站在一边,也煞有介事地解释:“公主似乎脚伤了,我帮一帮。”
沈聆妤不知道聂文勋有没有看出什么,但是她觉得自己现在做贼心虚。
不管了,改天恢复了再去敲打聂文勋一番。
她拉着马鞭,小声说了句谢谢,然后便跑了,八百里加急那种。
等人影彻底不见了,聂文勋再也忍不住,伏在马背上笑的非常放肆。
“哈哈哈哈哈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!”
“更没想到沈聆妤也是这种人!”
顾怀宴将自己的衣领理了理,那张他自诩没带在身上的帕子,露出湖蓝的一角。
又被他塞了回去。
而后才问:“哪种人?”
聂文勋指着他,跟愤世嫉俗似的:“表里不一,淫荡非常!”
“我淫荡你了?”顾怀宴微微擦了一下唇角,似乎沾了一点沈聆妤的口脂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聂文勋看他那样儿,不爽:“这是被哄好了?不是我说,钓鱼也不是你这样的吧?”
顾怀宴翻身上马,讨厌被他居高临下的样子:“你有什么事?”
“本太子现在非常不爽,你最好告诉我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