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。”
沈玺一听,顿时瞪大了眼:“你!”
所以顾怀宴的意思是,他跟沈聆妤之间的事情根本不需要考量这些?
“所以你只是玩?你把沈聆妤当成什么了?”
沈玺恨不能拎起顾怀宴的领子来质问,但是理智让他忍住了——
如果他真的那么做,反倒更显得他迫切想让沈聆妤跟顾怀宴扯上关系似的。
好,很好。
他还没见过这么糟蹋人的。
难怪昨夜沈聆妤会哭的这么伤心!
“你也不用想有关系,我绝无可能让聆妤跟着你去大靖!”
沈玺被气的头疼,端过已经冷掉的茶,一口喝完,继续说:“我今日来,就是想明白地告知你一件事,不论你对聆妤抱以什么想法,当初你的救命之恩另算,我不可能用聆妤的前途赔给你。”
他是承蒙顾怀宴的援助,虽然此时很不想承这个情。
但他也不是个不讲道理的人。
一码归一码,沈聆妤不能因为这个被欺负。
“我没想跟侯爷算这些。”顾怀宴也沉了脸。
似乎无论沈聆妤还是沈玺,都笃定他会拿出手援助来开条件。
但一开始给沈聆妤那封萧圣高的亲笔信的时候,他就没有准备不管。
否则何必让李德全将东西拦下来。
“那你想算什么?”沈玺当然不信:“当着我的面,跟我说你对聆妤有情谊?”
顾怀宴张了张口,却没有发出声音。
他从没有被人逼迫直视内心的时候,不管是什么,他骨子里的自负都只会让他觉得一切在掌控中。
但他更不可能再否认自己对沈聆妤不在意。
“但你昨夜让她伤心成那样,她少有哭的时候,昨夜在我怀里哭断肠,如果你在意,至少不能让她伤心吧?”
沈玺质问他:“可你娶妻在前,暗地里搅弄皇帝中风在后,对聆妤一定也说了难听话。”
“说你对她有情,连我都不信,她在西楚京都自己家都要受委屈成这样,我不可能相信你。”
沈玺字字珠玑,句句在理令人无法反驳。
也许这位叱咤战场半生的男人从未跟人说过这么长的话,他向来是刀剑相向,武力征服的。
看得出来对沈聆妤这个女儿是真的在意非常。
顾怀宴说不出话来。
在人前少有的失言——因为沈玺说的都是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