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聆妤怔忪地出了一下神,因为孟非煦的这句话。
她不是刻意对比,这个时候想起顾怀宴也很不应该。
但是,但是莫名就是觉得,人与人当真不一样。
这些日子孟非煦的照顾,特别,她都有感知到。
而顾怀宴,若说他对自己一点都不在意,可他却经常会因为这个那个生气。
可当她心平气和,想要问出个答案的时候,他又总是说一些沈聆妤听不懂的话。
她总是理解不了。
“你也喜欢星洲,不喜欢京都那些喧闹争端对吧?”孟非煦言辞恳切:“只要你愿意,往后在孟家,我保证能让你开开心心。。。。好不好?”
沈聆妤回过神,看着面前的人。
如果是当初,她刚重生回来,面对一切未知惶恐,也未曾对顾怀宴产生感情的时候听见这番话,或许她真的愿意。
举案齐眉的平淡,何尝不是一种有幸。
但是她不是那时候的沈聆妤,感情也不是快刀斩乱麻就能直接撇下的。
这是那天她在面对顾怀宴时哭成那种惨样悟出的道理。
顾怀宴这个人,不见得多好,对她更是糟糕。
但她的清楚地知道她没有完全放下,如果带着这种情绪跟孟非煦有什么,那对他不公平。
“非煦哥哥。。。。谢谢你。”
沈聆妤苦涩地开口:“你见过我手掌的疤痕,应该已经猜到了些,我不想瞒着你,也不知道怎么开口,但是这道疤,不应该由你来给我治。”
她掌心的那条疤痕,此时泛着微红,犹如在一张宣纸上无意划了一笔。
让她洁净的手掌沾惹上痕迹。
这在孟非煦看来,简直是亵渎。
他的表情变得有些难看:“可他这样对你,丝毫不顾着你,为所欲为,你怎么还为他伤怀?”
在他心底,沈聆妤是最好的,他小心翼翼呵护还来不及,可顾怀宴却随意对待。
他根本不值得沈聆妤付诸感情!
“但是非煦哥哥,感情又不讲道理。”沈聆妤顿了顿:“在你眼里,我是不是个乖软可人的脾气,觉得我听话,温顺,讨人喜欢?”
不明白沈聆妤这么说是什么意思,孟非煦道:“你本来就讨人喜欢。”
“但那不是沈聆妤,或者说,不是完全的沈聆妤。”
她抬眸,盯着孟非煦的脸,将肩膀从他手中退开:“小时候,府里有个小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