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聆妤身边，有个萧蘅那种苍蝇就算了，萧逸虽然求娶她，却是个二货。
但是孟非煦不是，他是实实在在的，类似青梅竹马与沈聆妤一同长大的人。
是沈聆妤站口闭口叫哥哥的人。
她叫沈聆鹤都未必有这么亲密！
“殿下啊？”沈聆妤如实回答：“从前还叫过你质子，给你道个歉。”
其实这么说是故意的，她知道顾怀宴肯定不是想要她的道歉。
果然顾怀宴的脸色更沉了：“谁要你道歉？”
这次沈聆妤是真的忍不住了，伏在顾怀宴的肩头笑起来。
她戳了戳顾怀宴的耳垂，白皙如玉的手感：“那你要我叫什么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顾怀宴恶声恶气地说。
他也算看明白了，自己怀里抱着的这只猫，此刻变成了一只狡黠的狐狸。
纯逗他的。
但是因为孟非煦，他惹沈聆妤伤心过，所以也不能堂而皇之地说出：你不准叫他哥哥这种话。
沈聆妤满意了，笑够了，自觉也不能将人惹的太过恼怒。
她强压住笑意：“叫你什么以后再谈，秘密你还想不想听了？”
“你说。”顾怀宴显然一副已经不打算再猜的模样。
他往后靠在椅背上，顺势将沈聆妤抱起，放在自己的腿上。
——幸好不是横跨在他腿上，沈聆妤羞恼的同时，有些庆幸。
“你还记得飘香茶馆吗？”
她说出飘香茶馆四个字时，顾怀宴的脸色便跟着一变。
聪明人一点就通，剩下的不用沈聆妤再说，顾怀宴应该就已经想到了。
“飘香茶馆——是你的手笔？”顾怀宴确实没想到。
那样一个体量承托起五洲密训的地方，他曾经怀疑过好些人。
甚至是聂文勋。
但是他从来没有想过会跟沈聆妤有关系！
沈聆妤确定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是飘香茶馆的主人，不由有些得意：“是不是没想到？”
这个确实。
小狐狸扬起脖子，得意非常想要人夸的样子，很令人心动。
顾怀宴抬手罩住她的后脑，不吝啬夸奖：“竟然连我都没有察觉是你，怎么办到的？”
毕竟他当时去试探过，有一次还差点跟沈聆妤面对面。
但除了古怪之外，他竟然丝毫没想怀疑到沈聆妤身上去。
虽然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