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是感染上了风寒,而如今自己却为了这些就不管不顾想要来质问她,当下内心便觉得有些羞赫。
他拥费絮絮入怀,低头亲了亲她松软发顶。
明日,他一定回禀了母亲。
他不在意什么门第、嫡庶,他要明媒正娶迎费盈盈进府。
只是在原颂祁看不到的地方,费絮絮收敛住了方才幸福的神情,表情恢复一片漠然。
第二日,原颂祁一早就来到了长公主的院子里。
他虽跪在地上,但依旧保持着背脊挺拔,一遍遍重复着“允许母亲让我去费家下聘定亲”这句话。
长公主倚在贵妃榻上,被扰得太阳穴隐隐作疼。
她低声抱怨了一句:“也不知道那狐狸精给我儿子灌了什么迷魂汤。”
身边伺候着的嬷嬷是极有眼力见的,随即站出来一番添油加醋:“不仅如此,老奴听说那费家的大姑娘便是之前同那沈将军逼死他发妻的。”
闻言,长公主仿佛听到了什么脏东西,蹙了蹙眉,面上尽是嫌恶:“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,这门婚事她想也别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