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对谢存强说:“姐夫你也是的,小濮多好的孩子,你还不知足。”
谢存强浑身伤口都在疼痛,他当然不敢去报警,说到底,那天是他先讹人的,要是警察把账算到他头上怎么办,可要像个哑巴一样把亏咽下去,他又不甘心。
他咬着仅剩的几颗牙齿开口:“你给我点钱,医药费要交,还有吃饭买东西的钱,我现在一分钱都没有。”
医药费是林文清垫付的,这个谢存强不说他也要还,至于其他的,谢濮问:“你外面欠了多少钱?”
谢存强犹豫地报了个数字。
林文清讶异出声:“这么多?!”
谢存强嘟囔说:“我哪能想得到,本来没借多少,一直没还就越来越多……”
赌场有人放高利贷,他玩昏头的时候借了钱,但一直没想着还,直到追债的上门,他才知道这笔债随着时间越滚越大,他现在已经彻底还不起了。
如果谢濮不帮他,他恐怕只有死路一条。
谢濮也很吃惊,这么多钱已经不是卖房能还清的了,他说:“我今天就把房子挂出去,卖的全部钱都给你还债,不够的部分你自己想办法,我不会管。”
“不行!”谢存强急切道,“我现在这副模样怎么还钱,我还不上那群人会打死我,你就是想让我死!妈的,我生你有什么用,还不如刚生下来就把你掐死,你就是个克星,你妈就是被你克死的!我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,灾星!”
谢濮平静地听他说完,然后起身,“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,住院期间我会给你请个护工,希望你早日康复。”
为谢存强还上一笔债的代价是落入靳隼言的骗局,这一次,他已没有任何可以付出的了。
他走出病房,林文清追出来,“没关系的小濮,垫付的医药费你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