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对?雷丁先生与此事毫无关系。当时,六点半的时候,他正和斯通博士在去蓝野猪旅店的路上,全村人都看见了。非常具有启发性,是不是?有人走进那间空屋子,用了一下电话,那个人是谁呢?一天之内有两通奇怪的电话。我不禁要想,二者之间必有某种联系。如果这两个电话不是同一个人打的,我就把我的帽子吃下去。”
“但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?”
“我们要查的正是这个。第二通电话似乎没有特别的意义,但它肯定有用意。你明白其中的含义了吗?电话是从雷丁先生家里打的,手枪也是雷丁先生的,所有的怀疑都指向雷丁先生。”
“更重要的是电话是从他的住所打来的。” 我反驳道。
“啊,不过这一点我已经想明白了。雷丁先生下午都在干什么?他去教堂旧翼给普罗瑟罗小姐画像。并且,他从小屋里出来,骑上摩托车,经过北门。现在,你明白电话为什么是从那儿打出来的了吧。凶手不知道吵架的事,也不知道雷丁先生再也不去教堂旧翼了。”
我思考了片刻,想要理解警督的看法。这番话似乎合乎逻辑,得出这个结论不可避免。
“雷丁先生那个小屋里的电话听筒上有指纹吗?”我问道。
“没有,”警督愤愤地说,“昨天早上,那个给他做家务的粗心的老太婆把指纹擦掉了。”他愤怒地思索了几分钟,“总之,她是个愚蠢的老太婆。记不起来上次见到那支枪是什么时候。案发那天早上,枪可能在那里,也可能不在。‘她说不准。’他们都是一路货色!
“由于例行公事,我去见了一下斯通博士。”他继续说,“我得承认,这件事让他开心极了。昨天下午大约两点半的时候,他和克拉姆小姐去了那个坟堆——古墓——无论你们管它叫什么,在那里待了一下午。斯通博士是独自回来的,她稍后才回来。他说,他没有听到枪声,但他承认自己心不在焉。不过,这一切都证实了我们的想法。”
“只是你们还没有抓到凶手。”我说。
“哦,”警督说,“你听到电话那头是个女人的声音。普赖斯·里德雷太太听到的很有可能也是女人的声音。要是枪响时距打电话的时间不太近就好了——那样我就会知道从哪儿下手了。”
“哪儿?”
“啊!这一点最好保密,先生。”
我厚着脸皮建议喝一杯陈年的波尔图葡萄酒。我有几瓶陈年佳酿。上午十一点不是喝波尔图葡萄酒的时间,但我想斯莱克警督不会介意的。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