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苏玉这话，季千明抿了一口凉茶，淡淡地说道：“有些事情，我做和你做是不一样的。”
“苏玉，我不希望这事最后会落在我头上。”
这也是季千明今天答应跟苏玉出来吃饭的原因之一。
就目前而言，虽然季千明对江上歌的身份存疑，但他也不得不得承认，他身边最信任的人，除了苏明珠外就剩下江上歌了。
季千明不想把这份信任用一种难看的形式打破。
苏玉也明白，她悠悠地叹了口气，用一种复杂的神情看着季千明，道：“季秘书，以前你的眉头没皱这么紧的，遇到什么困难了吗？”
她在新闻上看到过季千明的一些英勇事迹，但那些被报道出来的东西，总是弱化和简化了某些东西的，跟现实发生的事件还是有些区别的。
有些人只看到了季千明的建功立业，却没看到他建功立业过程中的惊心动魄。
季千明微微一怔，是啊，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，眉心就化不开了呢？
许久之后，季千明嘴角微弯，坦然望向苏玉，道：“困难不是生活的常态吗？要是总是一帆风顺才怪吧？”
苏玉一怔，也笑了起来：“你说的倒是。”
之后，他们谁都没有再提苏玉有没有查到江上歌什么消息，季千明也没表现出来好奇。
两人一边吃一边闲聊，等他们吃完饭后，季千明才接到江上歌的消息，说她临时有事，要先回去了，让季千明找个代驾回去。
季千明倒没有生气，只是心中有些好奇。
毕竟，以江上歌的性子，不管遇到了什么事情，她都会以自己为先，可今天，竟然有事情排到了自己前面，所以季千明才会这么惊讶。
苏玉在得知季千明的司机跑了后，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弧度，戏谑道：“季大秘书，看来也有人不买你的账啊，你在市委大楼的威望不怎么高嘛。”
季千明无奈道：“我本来就不是一个很严厉的领导啊。”
“走吧，我先送您回去，路上跟你说查到的相关内容。”
苏玉摊手向季千明要钥匙，季千明也没犹豫，把钥匙给了苏玉。
回去的路上，苏玉把她对江上歌的调查结果跟季千明说了一下。
“她的身份明面上看不出来什么问题，跟她登记的信息差不多，可是有些东西是对不上号的，就比如她小学的学校名字，以及中学时候的学校名字，这些信息是缺失的，但她的大学信息却是明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