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抛下阿娘,你回来,好不好……”
说着说着,她愤慨起来。
“你不舍得对沈榷做残酷的事,阿娘来帮你做,你放心,阿娘会替你讨回这个公道……”
她趴在席明月冰冷的躯体旁,默默流着殷红的泪。
“明月,要是过得不开心,阿娘带你去和离……”
“来世,你一定还要做阿娘的女儿啊。”
整整七天,沈榷都陪在费盈盈身边。
席明月留了一封【回娘家住几天】的信笺后,一点消息都不给他汇报。
沈榷心不在焉,心中越来越不安。
费盈盈伸手抱住他:“阿榷,你怎么了?”
“阿月那边一直没消息,我担心她出事。”
“她那么大个活人,在自己家的府邸,能出什么事?”
可沈榷还是不安:“但她从未离开我这么久过……”
费盈盈踮起脚吻上他的嘴唇,在他唇边诱哄:“阿榷,你好不容易和我在一起,可以不要想她吗?”
沈榷喉结滚动,一时情动。
抱起她往床榻走去。
……
入夜。
沈榷回到将军府,刚踏进席明月的院子,便直觉不对劲。
整个院子到处都是黑压压一片,也不见一个丫头婆子。
一个念头从他脑海里闪过,他的手开始颤抖。
一把推开门,屋中桌子上摆放着一个木匣子。
他走过去掀开,只见里面堆满了信。
而每一封信封上都写着那五个字:“席明月亲启”。
沈榷瞬间感到惊慌失措。
他颤抖着手打开,看见信上写的一行行字,还有落款写着的“费盈盈”。
他呼吸一窒,脸色瞬白。
原来席明月早就知道一切了……
而最后一封信,是她写给他的。
薄薄的两页纸,写满了对他的失望和控诉,重似千斤!
落款的“席明月”绝笔,直接让沈榷心脏骤停。
“不,不会的……”
沈榷连马都来不及骑,直接跑去了席府。
望见席府白布挂匾,他踉跄了下。
他将大门敲得咣咣作响:“娘,阿月!阿月在哪儿?”
“求您让她见我,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解释!”
“嘎吱”一声,大门开了。
只见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