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没有。”
听完,祁靳西似乎就忘了,贴在她红滴血的耳垂边,半带命令地说:“纽扣。”
只好抬手,帮祁靳西解开白衬衫的纽扣。
一颗一颗。
他的吻落下来,姜音拆解的动作更慢了,心口提着不上不下,模糊地去想,去做,手和大脑仿若分开。
外面的雨雾缠绵,总有些故事该要发生一发生了。
想到他的手心在她身上滑动。
过腿间。
她哆嗦了下,像待宰的羔羊。
那一刻,这件白衬衣下的斯文败类真的有了轮廓具象化。
只是床头抽屉里的盒子不合适。
尺寸不对。
姜音眼眸微垂:“抱歉,我…”
保姆服务铃不太应景地响起。
姜音伸手到床头摁屏幕接听板,并没人,只传来一道礼貌周到的服务音:“尊贵的vip住户您好,今夜有雷,您住最高层,倘若隔音玻璃没能给您带来良好的防噪效果…”
没听完,被祁靳西腾出一边手,冷漠掐断。
姜音勾住他脖子回来:“先生是不是生气了,我以为有人来,不知道是酒店常报,才摁接听。”
可是这时候,酒店怎么会有人来,接不接听它都不会再响起。她并不懂,没和谁出来这种酒店开房过。
对视间,祁靳西潮湿的眸子有几分溃散不聚神:“说说,你怎么补偿。”
“我听先生的,想要什么补偿。”
说着,她模样虔诚又笑容清浅,腿勾着祁靳西的小腿。
他只是笑笑起身,抬手系衬衣纽扣,裹住半露的胸膛。